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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以来,全球金融市场开始出现新的震荡,表明市场对脆弱的全球经济表示担忧。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经济展望》春季报告显示,当前世界经济状况较去年第四季度有所改善,但复苏乏力,未来将面临严峻挑战。 虽然最坏的阶段似乎已经过去了,但世界经济并未真正摆脱风险循环,情况依然极其脆弱。
最近,美国公布的经济数据大多弱于预期,表明美国经济增长明显放缓的风险进一步加大,对前期经济增长贡献的两大因素有所减缓或消失。 一是经济增长加快商业库存的增长逐渐开始消失二是支出的增长超过了收入的增长 换句话说,美国的顾客通过储蓄贷款来增加支出。 更重要的是,美国“财政悬崖”的负面冲击开始显现,金融危机期间的多项财政刺激计划逐年倒退,将进一步加大美国经济的下行时间。
在欧洲乘坐了“火药桶”。 随着近期西班牙债务风险上升、欧元区跨国政局不明朗性增大,欧元区经济连续两个季度负增长已成定局,衰退有可能加剧。 特别是法国、希腊选举的结果,使欧洲各国在应对未来债务问题上充满变数,这意味着以“财政紧缩”为中心的危机解决模式面临着转变。 由于担心欧元区债务风险和经济衰退可能通过金融体系和贸易渠道对全球经济复苏过程造成威胁,近期股市、欧元、石油、黄金暴跌,美元、美债上升,资金回归避险资产。
实际上,在无法比较有效地消化主权债务的前提下,等待发达国家是旷日持久的债务重压。 年全球主要经济体背负了7.6万亿美元的沉重债务,其中g 7国家今年到期的主权债务总额约为7.3万亿美元,加上利息,全球主要经济体今年需要的再融资规模将超过8万亿美元。 随着全球经济增长放缓,投资者在放贷时可能会要求更高的收益率。 这意味着许多债权国将面临贷款价格上涨的困境。
不使用的是,年主权债务的“堰塞湖效应”严重困扰全球金融市场和全球经济。 预计发达国家将通过扩大央行资产负债表解决危机,开辟模糊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边界的道路,世界有可能再次进入共同宽松时代。
但是,超低利率水平持续时间过长,有可能延缓发达国家本来应该采取的结构调整措施,很可能给经济增长放缓的新兴经济体带来更大的负外部性。 而且,美欧经济的不稳定性通过全球金融市场的同步化传递到新兴市场国家,国际资本也从新兴经济体回流到发达国家,新兴市场的汇率有可能大幅波动。 资本短期流入或流出的剧烈变化增加了一国宏观经济的管理难度,增大了金融体系面临的风险,进而进入新的风险循环。
事实上已经多次说明,用财政赤字和通货膨胀制造比较有效的诉求的方法行不通,没有“速效药”来应对危机,各国需要的不是多次政策刺激,而是漫长而又非常痛苦的经济结构重建。
(经济参考报(微博)
标题:“张茉楠:世界经济仍处于风险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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