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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2月底,广东100名同性恋家长致函全国人大代表,呼吁修改《婚姻法》,成为两会热点之一。 同性恋群体实现了同性婚姻权利的主张,再次引起了对性少数权利者的关注。
在同性恋问题开始受到重视的现在,发言极少的性少数权利者群体陷入了困境。 他们是超越性别的一族,深受痛苦的“易性人”就是其中之一。
性倾向是指身心、性别不一致的人。 长期以来,他们一直隐藏在人群中,是被歧视、侮辱的无声弱者群体。 现在,他们通过更多的网络围成一个圈,收集国内外的科研资料分析自己,分享经验,相互鼓励,走漫长的变性之路,沉默,坚韧地追逐着自己的幸福。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同性恋
出于自己的性别意识,林添对自己的性别感到困惑。 进入大学之后,他才知道像自己这样的人被称为“ts”,是个有性的人。
去做艾滋病毒检测的想法在林添头上盘旋了很久,但他不记得多次经过检测中心门口又离开了。 曾经和同性恋交往的记忆常常围绕着他,最终他鼓起勇气走向了那扇门。
林添很清秀,在韩剧里留着花美男式的长发,斜向的刘海遮住了眼睛。 他常常不自觉地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把头发撩到眼睛上。 林添个子不高,肩膀窄腿长,即使穿着男装,也经常把他误认为女人,直到他开口——那是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从4、5岁开始有性别意识后,林添就已经对自己的性别感到困惑。 他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女孩,但他的身体是个男人。 虽然妈妈并不太在意,但是溺爱让妈妈觉得把自己当成女孩子来养。 在“要是你是女孩子就好了”的记忆中,妈妈多次这样对他说。
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一辈子做着同样的工作,唯一的兴趣就是打麻将。 小时候,爸爸每天晚上都出去打麻将。 父母的爱不平衡,常常给林添带来痛苦。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对自己的性别感到莫名的焦虑。 伴随焦虑的是各种各样的歧视。
上小学的时候,小林身材瘦小,看起来很虚弱,不刮风。 他皮肤白皙,性格羞涩,喜欢和女孩子一起玩,同学们给他取了外号“假女人”。 被班里的男生欺负、戏弄,一直到初中。
十三四岁的时候,看到他用电视上的信息采访变性人,他的眼前一亮,盘桓久久地在脑海中困惑地找到了答案,内心兴奋不已。 他认为“虽然是女孩子,但只是身体错位了”。
在那天的餐桌上,他告诉父母他要去做前途转换手术。 兴奋的他哭了起来。 但是,那时父母认为他是孩子的妄想,正在玩耍。 更大的时候,他又对妈妈说过一次。 妈妈不太了解这个手术,以为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骂了他几句,再也不提了。
上了大学,加入艾滋病预防促进组织后,林知道了自己这样的人的学名:“transsexual”(以下简称ts )、“性体不同的人”,中文网络上经常使用“易性癖”一词,transgender 在那之前,他分不清自己和同性恋者。 从小他就发现自己只对男性有好感,特别是外貌和性格都很成熟的男性。
但是,ts集团太稀少了,在大学里没能找到ts社团。 那时他不敢穿女装,不敢告诉任何人。 “但是太孤独了,需要爱。”他隐藏了自己的身份,用男性的性别在同志圈里寻找短暂的感情。
检测中心的人很少,林添很快就出门了。 不过,过了一会儿,“医生刚给我检查的时候,不是一次也没重复针管吗?”一种揪心的想法突然掠过他的脑海。 他知道之前检查过的女性丈夫感染了HIV,说:“她很可能感染了,如果通过针管告诉自己怎么办?” 他继续想起刚才的画面,但想不起来医生是不是换了针。
恐惧纠缠了他好几天。 他知道这是不安感在作祟。 20年来,他一直和这种不安感和孤独感在一起,常常无人能诉说。
标题:“易性:寻求身心合一的艰难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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