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周源：知识分享进化后，该怎么管理虚拟知识”

【科技在线】 知乎创始人、ceo 周源在钛媒体 t-edge 科技生活节 作为中文网络为活跃的互联网社区之一，知乎已经从初的虚拟新闻小镇，快速发展成为了一个互联网大都市。在文案变为链接人与人之间介质，进而变成商品和服务的今天，知乎对于客户的吸引力，也不仅局限于简单的文案聚合，大多数人更为关切的是，这样一个庞大且完善的互联网生态城市，到底应该怎么搭建与维护。 在钛媒体 t-edge科技生活节上，周源发表了主题为《从社区到城市，知识分享这件事》的演讲，分享了知乎是怎么运营和管理这座 人口 接近8500万虚拟大都市的观点。 在周源看来，运营和管理虚拟社区，与管理一个城市类似。周源称，在知乎非常小的时候，知乎的管理员团队扮演的角色是小区的居委会大妈。规模增大之后， 我们就会像是片儿警 。而现在，知乎已经接近8500万客户，已经无法通过片儿警的方法去管理， 它就需要有大体上和立法的过程，去把规矩定下来 。 在制定社区规则的时候，知乎会根据自己的价值观评估，反对偏见，也反对谣言八卦。而未来全部人，不仅仅是生活在城市里，更生活在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之中， 通过自己擅长的知识，接触到的新闻来连接一切 。 以下是周源在钛媒体 t-edge科技生活节上的演讲，经钛媒体记者整理： 知识分享的进化和知识城市的雏形 线上社区和真实的城市会有很多不同。 我不知道在座有没有看过一本书，是美国的一位作家雅各布写的，叫《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从街道街区多样化的立场去剖析一个城市是怎么快速发展起来的，非常有意思。 从我的立场，可以把线上的社区和城市结合起来看，它非常像玩《模拟城市》。现在线上社区交流就是城市的一部分，现在全部大面积的信息表达，不是面对面，都是靠线上的方法，通过跨地域、跨时间的方法去完成的。 这个里面存在非常大的相关是什么?有两点。第一个，是线上社区，像知乎这样的社区。作一个城市，他需要去发现可能性。可能性多出来以后，逐渐的互联网化。如果一个城市无法生出可能性和互联网化的话，这城市就是死气沉沉的城市。 大略是从2005年到年，到今年是12年的时间，我们看到很多知识的一些变化。其实是发生了3个阶段的一些变化。从2005年，你会发现以前全部的知识要被我们吸收、采用。那阶段知识首先是变成了一个媒体，是达到可以花费的一篇一篇的文案。在那个时候，强势的媒介就是门户，核心要素就是流量。 然后，从年到年这段时间，随着社会交往互联网崛起，全部的文案开始有机会变成介质。你可以通过文案的方法去认知一个体。知乎上线第起，就没有打通过任何社会交往产品的关系，比如说通讯簿、微博都没有打通过，人和人之间的相识都是通过文案连接在一起。所以，文案和知识在第二个阶段开始变成一种介质。 大略是去年下半年开始，大家谈知识付费比较多。付费的背后是什么?是从一开始的媒体变成介质，到现在变成商品，也可以变成一种服务。 以前我们一直谈了很长期的红利，有人谈人口的红利，在我看来业务的红利是大的红利，手机就是大的业务红利。在2007年，iphone没有出来之前是那样子的，后来有了高端智能手机的时候就改变了。 文案产生的连接和沉淀 知识其实也是一样的，它有特别多的可能性。我给大家举个例子。去年年初，也就是年，deepmind 被收购以后，谷歌在去年1月份宣布说要用 alphago。在他宣布当日，就有一个客户在知乎提出一个问题，与 alphago 关联。 在去年年初1月份的时候，关于人工智能，关于象棋，这些问题都是分散的。这就像一种可能性，它一直在社区里面连接对它们兴致趣的各种各样的人。 差不多过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alphago 在开战之前，李开复被邀请回答了这个问题。作一个人工智能博士，他回答了 alphago 能战胜李世石吗? 。王小川说，alphago 一定可以打败李世石。 在不同行业，尤其是网络行业的客户开始参与讨论以后，这个话题开始得到越来越多人的关注，他就扩散开了。其中包含了人工智能行业的工程师、学者的关注。比如说田渊栋， 他是 facebook 人工智能实验室的一个华人，他们是做深度学习算法的，那他们是怎么看这个事件的。还包含了很多职业棋手的回答。 比赛完了，年3月14号，这个话题已经开始出现很多跨专业客户对它进行的拆析。这里有一个叫 断桥 的客户，就去拆析了 alphago 人工智能是否能真正用到互联网舆情的监控。 到了今年4月份，我们又对这个话题进行了统计。当初在第一个月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它得到了1万多家关注。到了今年4月份的时候，这个问题已经衍生出几千个提问，得到了400多万个客户的浏览。在这个话题里面产生的可能性，通过社区的方法得到了很比较有效的沉淀。 以前客户和客户之间是不认知的。比如说搞互联网舆情的客户，他跟做人工智能的客户是互相不认知的。比如在知乎上还有很多业余棋手，大家的人际互联网是通过互动的方法树立起来的。这样会产生什么样的一些变化? 后的数据是在今年 alphago 和柯洁对战的时候，这个话题获得了 500 万的 uv 客户的浏览。为什么去年一开始没有发生这种变化呢?初整个传递和客户连接的互联网还不存在，这些人还没有相关在一起。而通过过去一年左右的时间，不同行业的人对比这个话题进行文案生产，新建了这个新的互联网，一个与人工智能关联的互联网。 所以，到今天有了一个类似的问题。譬如 alphago 和柯洁对战，作为平台我们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产生这些连接，是去年年初通过提问带来的。它产生了大量的可能性，而知乎作为互联网一个个地发渠道，这些文案终是可以在平台上被沉淀的。这个过程在我们看来，不仅是对比 alphago ，每天在知乎上的文案非常多，都可能发生这种连接和沉淀。 完善虚拟知识城市的雏形：多主题+多场景 做一个总结。在去年，整个知乎我们对它的定义已经不仅是一个社区，我们把它定义为一个平台。在新闻网络，或者是在全部网络，我们认为社区的价值是土地的价值，我们是去耕地的农民。土地可能是农业用地，也有可能是林业用地、商业用地。 你耕耘的是类似于王府井这样的地方，后你要做的事件就是去做高溢价的产品。整个知乎社区重新定义，让它去完成服务、咨询这样的功能，并且我们也将知乎电子书这样的平台纳入到了闭环之中。 为什么是多主体呢?不是只能由客户进行问答。因为我们发现在真实的城市里，客户的个人和机构之间，也会有很强的相关。我们去年用了3个月左右的时间，调研了很多的机构，所以到今天知乎也有非常多的机构，它们用问答的方法参与到线上社区的讨论过程之中。 对比多场景，你既可以写文案，也可以做live ，或者通过咨询的方法去获得一系列付费类的服务。我相信随着这个业务红利的延伸，接下来产生的场景会更多。 虚拟知识城市的管理 假设我是一个城市的市长，我希望这个城市是繁荣快速发展的。繁荣快速发展不是先招商引资，而是把这个城市底层的基础设施做好。比如说卫生系统、治安系统，排水抗灾害的能力，我们是不是做到了比较好的水平?如果这些好了，大家才会觉得，这个城市是有安全感的。就像纽约从700万的人口增加到900万的人口，是因为把犯罪分子都清理掉了，这与线上的管理非常像。 知乎快速发展到今天，我们有大量的规则和能力是技术化和产品化的。比如说知乎是有两个机器人，两个体工智能的机器人。第一个机器人是知乎的 悟空 系统。 悟空 系统是干吗的呢?有些文案，大家可能一看就指导是在广告。他们来知乎是来发小广告的，是发黄赌毒或者刷量的小广告，这些都能被这个 悟空 系统识别出来。到今年上半年，知乎通过 悟空 系统解决了无数客户自动发布的小广告。这是个越战越勇的机器人，当它把你这个广告模式搞定了以后，就会自主学习，如果你再出类似的东西就不太容易再骗过它。 而第二个机器人，知乎 瓦力 机器人，是一个扫垃圾的机器人。他是在社区每个评论的角落作甄别，是不是有人产生垃圾评论了?如果发现了，就会把这些文案当成垃圾整理起来清理掉。这个机器人也是人工智能的机器人。城市里产生很多垃圾，它会以各种方法去把这些文案解决掉，并且也对这些产生恶意行为的客户做出对应解决。 然后，其实我们还有一个社区管理规范。社区管理规范各个月都会有变化，各个月都会增加很多新的情况，我们会把这些新的情况总结成整个社区的管理规范。 在知乎非常小的时候，整个知乎的管理员团队特别像是小区的居委会大妈，很小。只要有客户在吵架，整个小区的人都看得到，我们就会去说，你别吵了。早期是扮演这个角色。然后，知乎大了就像是海淀区，我们就会像是片儿警。而现在，知乎已经接近8500万客户了，这个情况下是无法通过片儿警去管理的，它就需要有大体上和立法的过程，去把规矩定下来。 依据自己的价值观制定虚拟社区规则 我相信有不少人已经看过，有个非常有争议的问题，在热剧《欢乐颂 2》，其中有一个问题，是来自应勤的观点： 想找一个处女有错吗? 这个是引发了大多数人的讨论，有2000多家回答。 在知乎社区里面会有很多客户眼睛在监督社区发生了什么。其中有个男客户的观点是： 男人的感情观和择偶观很简单，谈恋爱选择非处女，结婚选择处女。 我去看的时候，这个问题已经得到了3000多的赞同。但是这个问题当时已经有 1 万多家 发对 、 举报 和 没有帮助 ，加上知乎的举报机制，被社区自动管理机制解决掉，被系统折叠起来了。 这个解决是不是就意味着事件已经结束了?后来发现不是。客户就这个问题，又提出了很多问题。比如说，像这种问题，以后你们管不管?你们如何管?如果你们管不了，或者管错了如何办? 我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好，我们拿出来去做拆析和研究。这个客户的回答不仅仅是一个错误的观点，他还是一种歧视和偏见。这样的歧视和偏见的文案在知乎上产生了，同时还在知乎上沉淀下来，那会引起越来越多的偏见和误解。 所以在制定社区规则的时候，我们会依据自己的价值观。我们反对偏见，也反对谣言八卦。后来客户说，你们这么去做会不太容易，还不如往后退一退，做成纯粹的平台，不要管太多。 这是个比较难的选择题，但什么是对的，知乎就会去做。作为平台方，知乎需要把这个社区的管理体系，变成城市运转的基石和保障体系的一部分。 未来：让知识连接一切 其实从我们的立场来看，不太容易把未来的知乎跟城市做类比，因为城市的容量是有限的。 未来全部人，其实都不仅仅是生活在城市里，也是生活在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之中。以后就是通过自己擅长的知识，接触到的新闻来连接一切。

在过去的五年中，知乎从小型知识社区开放后，成为了中型知识社区。 这是一个面向广大知识用户建立知识平台的过程。 其中会产生很多新的场景，包括有机会与大家合作。 在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和想象力中，知乎希望未来无限延伸的知识都市更加美好。